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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穿成黄漫女主替身后{nph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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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浴室自慰
      江启在心中发着牢骚,他进退两难的盯着自己肿胀的鸡巴好一会儿,最后认命的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。
      身体火烧火燎的十分难受,涌起的性欲直往下腹窜。
      他脱下内裤,粗硬的肉棒一下就弹了出来。
      江启的肤色偏白,没经历过男女性事的他也很少自慰,阴茎呈现出较深的粉色,只有龟头颜色偏红。
      棒身弯起上翘,形态像是一把镰刀,此时正高昂的扬着,气势逼人。
      他毫不犹豫的打开冷水,清凉的水柱直冲发顶,打湿银丝,水珠顺着矫健的身体往下滑。
      冷热交替让他一瞬间冷静下来,江启舒了口气,觉得再冲会儿凉水鸡巴就能平复下来。
      然而事与愿违。
      没两分钟冷水就失去了效果,胯间的大肉棍甚至更有精神的跳了跳。
      江启略显烦躁的把头发往后抓,抬起头将俊脸对准花洒,把水量调到最大。
      冰凉的水落脸上,本该使他冷静清醒,可他一闭上眼,脑袋里出现的都是刚才的画面,回荡着刚才的叫声。
      粉嫩诱人的花穴不断出现在眼前,穴口颤巍巍的流着淫水,努力收缩吞吐着大肉棒,柔软纤细的弯折腰肢,圆润傲人的丰盈雪乳,每一处都看得人血脉喷张。
      还有那妩媚荡漾的叫声,更是浪荡的万分勾人。
      他的情欲不仅没有消退,反而变得更加孟浪,鸡巴涨得越发难受。
      ‘都怪那个女人!是她太浪太骚,叫的那么好听,是她勾引我!’
      江启不愿承认自己的自控力差,便一股脑的把错都推到季舒卿身上。
      他再次看向自己高高上翘的阴茎,犹豫纠结了好一会儿,两手试探的慢慢覆上去。
      “嗯...”手掌握住肉棒的第一下,电流就从尾椎骨上蹿到小腹,江启舒服的闷哼一声。
      他不怎么熟练上下撸动着阴茎,动作生疏而粗鲁,马眼却不受控的往外吐着清液,但很快就被流动的水冲走了。
      柱身没有滑液包裹,十分湿涩难撸,拉扯间带着疼。
      江启却不管不顾,他只想尽快消退令这他羞愤的情欲。
      他更加用力握紧阴茎,红着脸闭上眼睛回想刚刚的场景。
      他想象着自己的鸡巴进入女人的花穴,龟头顶开娇小的穴口,弯弓般的粗大阴茎撑开层层嫩肉,上扬的蘑菇头仔细滑过穴壁的敏感点,在花道的紧密吮吸下,重重撞进最深处的骚芯。
      她会又娇又骚的叫出声来,勾的他鸡巴更粗更硬。
      接着,他的大阴茎会狠狠抽插她的小穴,碾磨她的花芯,剐蹭她的穴肉,每次都插到最底,一次又一次将花穴撑开塞满。
      龟头戳刺她最敏感的子宫口,干得她逼里满是淫液,浪叫连连,最后稀里哗啦的喷出骚水,淌满一地。
      这般想着,江启更加情动。
      他手掌愈发使劲,修长的指节牢牢圈着柱身,上下撸动的同时,肌肉分明的腰腹也往前挺动。
      “哈...嗯...”又疼又爽的快感如瓢泼大雨扑面而来,江启忍不住吟出声。
      他用力前冲,还时不时用大拇指按蹭龟头,更大的爽感袭来,他上瘾般加快撸动冲撞的速度。
      柱身很快被磨的通红,龟头充着血,疼痛与快感剧烈交织。
      江启呼吸变粗,口干舌燥让喉结不断滚动,他薄唇微张,抑制不住的轻喘,脑补着自己插穴的画面,低声谩骂:
      “骚货,身子那么浪,叫的那么骚,肏死你...嗯...”
      江启手指圈成环,最快速度的撸动着棍身,双手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。
      随着腰腹猛然一缩,掌心的大阴茎跳动着射了出来。
      浓稠的白灼越过层层水幕,有力的直射在磨砂玻璃门上,随后被引力拉扯着缓缓下滑。
      江启喘着粗气,手掌松开肉棒。
      大鸡巴射精后不像刚才那样硬挺,正缓慢的软下来,冷水撒在肉茎上,表面传来针扎般的刺痛。
      他低下头,深粉的鸡巴已经变成赤红,原来是他撸动的太过粗暴,这才会疼。
      疼痛却让江启完全清醒,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。
      ‘我竟然意淫一个陌生女人,还幻想着她的身体自慰射精?!’
      江启懊恼极了。
      他半羞半恼的赤着脸,略带崩溃的用水冲净玻璃门上的精液,他视线尽量避开鸡巴重新洗了个澡,然后换上衣服离开浴室。
      江启坐在床边拿毛巾擦着头发,眼睛却不自觉的往门口瞟。
      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,他做贼一样悄悄走到门口,把一只耳朵贴在房门上,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      确定没有声音后,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,瞄了6901一眼。
      看到已经闭紧的房门,江启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,庆幸那对男女已经结束了。
      可庆幸的同时,心底又莫名有些遗憾,对没能继续看到她而感到可惜。
      这个念头一出来,江启立马被吓了一跳。
      ‘我怎么可能会想见她?!’
      江启觉得自己中邪了,短时间内一而再再而叁的被她填满心思,被勾得魂不守舍。
      不过是个淫乱放荡、不守妇道的女人罢了,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注意力!
      这种女人,他最讨厌了!
      ——
      卿卿:有病吧这人?冲完了就是硬气,别在这里发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