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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卑劣(NP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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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各怀鬼胎(h)
      这场雨有前兆,昨儿夜里,院子就浸湿了小半面墙,湿气是从地低冒出来的,悄无声息。
      月季醒来时,阳台的落地窗没关严,风卷着细雨撞得窗沿上下晃动。床边空落落的,早就没了温度,她有些心猿意马,于是趿着拖鞋往卧室外走。
      走两步要歇一歇,下体酸胀,总感觉还留有液体。浴室就挨着客厅,月季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      别墅不大,统共两层,装潢是典型的巴洛克风格。地板铺着石砖,打磨透亮,顶上挂着几盏水晶灯,四角都描了金,极致奢华。通往二楼的走廊挂着几幅油画,后现代主义味道浓厚。
      月季颇为感兴趣,于是往楼上去。二楼还有几间卧室,都掩着门,中央设置了一个开放式客厅,一整面墙挂着幕布,是很惬意的家庭影院。
      矮几上迭了些文件,月季抬脚不小心碰到,撒了一地。脚边的一份文件袋吸引了她的目光,弯腰拾起,牛皮纸上的火漆已然被揭开,上面赫然写着秘鲁新铁路线开发。
      这不是沉均晗想要争取的那个跨国基建项目吗?段北封怎么会有这样的内部文件?
      不等她打开,门外骤然响起门铃,声音刺耳催促着人。月季犹豫两下,急忙把文件整理好,下楼开门。
      她没注意到矮几旁边还有一只文件柜,二层抽屉拉开一个小口,阴郁的光线照进去,里面静静躺了张照片。照片里的女孩坐在秋千上正专心致志画着草图,一双桃花眼很是勾人。
      这处别墅是段北封最常来的住所,离合逸大厦比较近,别墅外有个小花园。月季掀了门铃,敞开大门,花园外的铁门应声解锁。
      雨声淅淅沥沥,林歌撑着把黑伞,皮鞋擦得锃亮,小心避开路面汪起的水坑。走到廊下才看清开门的是月季,脸色唰得一下白了。她披着一件女士浴袍,皓白的小腿露出半截,神色倦怠,再愚蠢的人也该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      “月季,你怎么在这?”林歌攥紧了伞柄。
      月季眼睫闪烁一下,觉得好笑。段北封推开浴室门,擦着头发走出来,腰间围了一条浴巾,露出精壮的上身。
      他偏头看到门外的林歌,淡淡的说:“来了。”
      林歌回神,把手头的文件递给月季,长伞没有收起来,雨水顺着伞脊滴到她手背,林歌见状把伞柄往后靠了靠。
      月季接过文件,没给他多余的眼神,转身进了屋子。
      段北封发梢被毛巾揉搓的翘起,五官深邃,轮廓硬朗,乍一看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角色。
      毛巾随意搭在他肩颈处:“进来喝杯咖啡?”
      “不用了,段总,我先回公司……”林歌说完捏住食指,转身就走。
      近乎于落荒而逃。
      月季盘腿坐到沙发上,段北封进厨房给她冲了杯咖啡。摩挲着手里的文件袋,月季心里却还盘旋着那份秘鲁铁路线计划。
      “在想什么?”杯底在桌上印出一圈咖啡渍,身边的沙发往下一陷,段北封坐到她身边。
      月季隐去心思,嗔笑问他:“你该不会是故意让林首席过来一趟的吧?我记得这份钻石报告不用这么着急看呀。”
      段北封伸出食指摸摸眉毛,一边胳膊带着潮湿的温度搭在她身后:“如果我说是呢?”
      沙发椅背挂着一根万宝龙皮带,皮带扣子勾住月季的内衣,垂在下面摇摇晃晃,是昨夜厮混的杰作。
      “我和他早就不可能了。”咖啡香醇,抿在口中散出苦韵。
      段北封胳膊朝前一拢,把她揽进怀里:“那你考虑好了吗?”
      月季手心微微撑着他的胸膛,拉开一点距离,嘴角恰到好处的噙着笑意:“嗯,我答应你就是了。”
      他闻言脸庞溢出光彩,瞳仁深处倏地滑过一丝冷意,又瞬间消失殆尽。
      段北封的吻湿冷,一路从额头落到颈肩,月季一下子就被剥光。身下一片刺眼的白腻,捻起她胸前一颗朱红,仔细撮捏,月季闷哼,敏感的弓起背。
      他掌心一挥,抚慰她滑嫩的后背。月季轻笑:“段总,这算是潜规则吗?”
      段北封扬眉笑:“算吧。”
      月季花户微微隆起,白嫩香软像块馒头,中间裂开一道肉缝,隐隐露出嫣红。掰开两瓣唇肉,能看到那颗滚圆的小珠。
      他圆硕的性器朝那颗小珠上挑弄,肉核轻颤几下,盈盈冒出水光。
      段北封捏起她下巴,热切的含住小舌,苦涩的余味被暧昧氛围蒸发,只留下醇厚的甘甜。
      突然那根炙热毫无征兆的挤进来,花心再次被填满成它的模样,月季舌尖一抖,口中津液被他吮吸干净。
      潮湿的甬道箍紧性器,段北封低喘着放开月季的口舌。性器破开肉褶,挤出浓厚的蜜液,让他捣弄的动作更加顺畅,翘起的龟头一下子找到花壁上的凸起。
      “啊…那里不要……”月季抱住他的脖颈呻吟。
      每每剐蹭到那处凸起,她都会止不住的颤抖。段北封不肯放过她,性器顶端横冲直撞,好几次都狠狠冲向那软肉。
      软糜的花穴条件反射的抽搐,肉褶用力似乎想要推他出去,又层层嘬紧,爽的他头皮发麻。
      段北封抽出性器,迫不及待将她翻了个身。性器撤离的太快,沾着蜜液跳动两下,弹到她臀肉上,黏黏糊糊。
      他再次冲破阻拦插入月季深处,滚烫的粗长开始变得毫无章法,一顿乱捣。花心被搅得泥泞,性器上青筋偾张,猛地直冲着凸起处撞击。
      不知抽动多少次,花穴朝外翻出鲜嫩的肉色,像颗番茄被捣弄的汁水横流。
      月季再次高潮,肉褶聚拢牵动着粗壮的性器颤抖几下,浊白的液体烫得她直哆嗦。
      大厅弥漫着交媾后的气味,两人还维持着本来的姿势,性器堵住她的穴口。
      他轻叹一声,亲吻月季耳朵:“我爱你。”
      “我也爱你……”
      各怀鬼胎。
      雨意缠绵,浇得后花园那片月季软塌塌的。
      朴善雨已经进公司小半个月,市场部事情繁杂,她聪明又好学,工作上手很快。难得下班早,朴善雨还在客厅翻开财务报表,遇到不明白的总会圈画出来,询问沉均晗。
      沉均晗碍于朴家赫的面子,只能耐心解答。他趁人不注意抽身朝楼上走,到了叁楼才停下,摸出烟盒在墙上敲了一根,倚着窗口吞云吐雾。
      远处,一辆加长林肯破开雨幕缓缓驶近北芒山。车子停稳,段北封从左侧车门出来,撑起雨伞绕到另一头,伸手扶月季下车。
      两人很是亲密,临别时段北封侧头吻了她。
      沉均晗心中一阵钝痛,指间的烟头快要燃尽,烟蒂烫到他指头也浑然不觉。
      ————
      小段你搞咩啊?